二人就为温棚做赌馆的事僵持了三天。
张玲白天黑夜都在打麻将,她打麻将入了套上了瘾。
我要管大棚,还得忙家务,我妈不给我带儿子和女儿了,我给妈一千元,她答应再引几天。
等张玲晚些回来,如果就这么去玩,那就得雇人在家引儿子女儿。
我每晚休息的早,只要张玲开门回来,会醒来开床头的灯。但是,今晚我没有听到动静,被子钻进来一个人。
有几天我没和妻子一块来事,在没有开灯的情况下,我就马马虎虎开始了夫妻生活。
感到异样,我要翻身下床时,被两条胳膊紧箍着我的腰没能达到目的。
我忙忙打开床头灯,看向面向我的女人傻眼了。
这是黑妹的妹子,叫黑小妹,那可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年龄二十三岁,听说一直在城里做红了生意。
这还得了,别的不说,这个女人有病就糟了。
我奋力挣脱,二话不说,跑进卫生间锁了门,打开淋浴洗了起来。
正好有药物在卫生间,在清洗的差不多时给用上。
刚洗完门被敲响,之后有人在叫门。
是黑妹!不是黑小妹。
“王喜财,你能躲过初一,还能躲过十五吗?快点出来,说个清楚,什么时候和我妹好上的?”
还是跑的快,正要继续下去,捉奸在床,只有认倒霉,这时已经在洗澡,就是报案,也不承认。”
卫生间内就没有一件可穿的衣服,我用毛巾被包在身上,猛的开了卫生间的门。
黑妹正巧用肩头强行想顶开门,自然把黑妹闪了进来,闪入了我的怀抱。
一个和丈夫离了婚的女人,不过比我大两岁,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用脚踢卫生间的门自锁。
让你妹引逗的火还没媳灭,我抱住黑妹不放,在她的耳边问:
“黑妹姐,张玲呢?”
之前,我和张玲都叫黑妹为姐。
“放开我!”
“姐,这时能放开你吗?我想这回你应有感觉了吧?我这一斗志昂扬的状况,会和小妹发生过关系吗?你就不想想她那么漂亮又大方,我敢和她胡来吗?倒是姐我时常还在想,要我放开你,你就引上小妹乖乖回家,让张玲以后不要再打麻将,要么我不会放过你!”
“喜财,你放开我,以后姐就是你的。姐今天倒了霉,我也不声张了你和小妹的事,但是,你得答应温棚的事。”
“姐,奉劝你一句,开麻将馆大赌是违法的,你就五元钱以下开馆子就行了,同时让张玲不要玩麻将。”
“喜财,我听你的意思是不会让我在温棚生财?”
“是!除非变成你的温棚,我是不会让你到我的温棚胡作非为。”
“有戏,你给我转让一个,如果你不转让,咱村上多的是,我就转让别人的了。但是你和小妹的事我非说出去不可,首先让张玲知道,引诱张玲向五十、一百、一千迈进。”
真他妈难说,贼咬一口瘦三分,真要说出去,会有人信,就是不信,姊妹二人还要玩出什么花样,我还是吃亏。
我抱黑妹的胳膊松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