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财,你今天到城里卖大棚菜回来的这么迟,我把儿子欢欢和女儿乐乐给妈送去,让和奶奶去睡,饭给你热在锅里,锅碗盆还得你洗。邻家黑妹叫我打麻将三缺一,打完了麻将回来随你便。”
我叫王喜财,今年二十八岁,在卫县北城五公里王砭村住,爸妈和二弟喜富一家住,我和妻子张玲儿子女儿四口一家人。
在卫镇的大力扶持下,我种了三年温棚,靠种温棚手里攒了几十万元的钱。
今天回来的迟,是整修温棚耽误了时间。
农历十月一号过了,天也冻了起来,不整修温棚怕冻坏了棚里的菜。
前不久,我的爱人在邻家张玲的引诱下,学会了打麻将。
说句悄悄话,就五元钱的麻将,爱人能输几个臭钱。
不放心的是我爱人小我两岁二十六岁,年轻漂亮,在麻赌场被人被人占了便宜。
她要身材有身材,要看五官,耳眼鼻口都合适亿布在一张白净的脸上,一头秀发披在肩上,衬托的白如脂膏的长脖更加诱人,我时长总是爱摸妻子的脖子。
黑妹家来赌博的是些乱七八糟无业人员,如果……。
不能想下去,但还得让张玲去玩,一条要求,晚十一点前必须回家。
答应并言明张玲,她说三个小时一场,现在是七点,十点就能回来。
张玲特意打扮了一下,穿了件紫色的防寒服,比平日里更加漂亮迷人,挂了上万元的黄色皮包,亲了我一口走了。
我饿了,狼吞虎咽吃过饭洗了锅涮了碗,冲了个澡上床就睡。
种大棚苦不重,但一天在高温下作业,一早一晚要按时起落电动保温的草帘子。
还得去城里两大菜市场送菜,从早到黑下来挺累的,我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十一点,张玲准时回来,我被她开门声给吵醒,我开了床头灯。
她到了床头边,从皮包中拿出一沓五元,十元面额的钱数了起来。
数完之后高兴的不得了,说五元钱的麻将她赢了五百八十元。
张玲说,黑妹趁我这时手气好,能打十元的麻将,如果今晚打十元的麻将能赢一千一百六十元。”
“张玲,十赌九输,趁消磨时间,你就玩五元的麻将,打的大了,有人举报,到了公安局人就丢大了。”
我说完,张玲放下皮包,脱衣上床,进了我的被子说:“喜财,你说对了,打的大了抓人收赌具,还得拘留。黑妹让我给你商量个事,想在咱家温棚中摆上两张桌子,打五十,一百,咱家的温棚离村子远,不会有人告,一月给你付费二千,你看可以吗?”
“想的倒美,黑妹没让你商量开个妓院来钱才快,你没答应吧?”
“我这才跟你说呢,你凶什么?”
张玲说完,拉来她的被子睡到了一边。
今晚没戏唱了。
我向床的一边挪了挪,和张玲的间距比往日离的更远。
我以为把温棚当赌馆的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三天以后,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