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一声马叫声彻底打破了无名村的宁静。
“大家快起来,外面有情况。”有人喊了一声。
随后外面传来枪声,“蓬蓬……啪……啪啪……”
听到声音我也瞬间起来,掏出烧火棍步枪跑到二楼走廊,而那些江湖人士早早就出了酒楼。
甚至有些高手,已经和人猴斗上了。
“啊!?怎么了?这是谁??半夜三更在宰马吃??”有些反应慢的被惊醒,一脸懵逼,还以为有人半夜宰马。
我见那么多人,那么多枪,还怕什么,我也赶紧跑下楼。
楼上视角不什么好,只是见无名村西头有几个人正在和三只怪物搏斗。
还有好多士兵在远处放枪,那三只怪物身手太快了,能躲避子弹不说,还皮糙肉厚,刀剑很难伤到要害。
没一会有二只怪物被打中要害躺在了血泊之中,而另一只被几位江湖高手用绳索围捆住不能动弹。
那只怪物身上套满了绳索,等我到了,那怪物已经被绳索拌倒了。
怪物身上还有枪伤、刀伤。
“这是个什么东西?……”
“人不人鬼不鬼的。……”
那怪物一身绿毛,绿油油的,不过嘴巴硕大,牙齿尖利,牙齿尖部散发出道道寒光。
能让人感觉,它一口咬下去,能轻易咬断人的脖颈。
舌头伸出老长,如长舌怪一般,红的鲜艳,红的怪异。
眼睛像狐狸眼,而它的眼眸却是红色的,看久了挺吓人的,此时那人猴在不停的挣扎,嘴里流出很多哈喇子。
不过它流出的哈喇子有股非常腥臭的味道,让人闻了作呕。
那人猴一边挣扎,嘴里一边“呼……噜咕……呼噜……”的叫。
“靠!这是什么玩意儿……?”一脸胡子拉碴的大汉也被这怪物的模样吓了一跳,手中还拿着明晃晃的钢刀。
估计这里起码有九成的人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怪物,在看看那怪物的手指甲和脚指甲,又长又黑,而且还是尖尖的,大家毫不怀疑这指甲的锋利程度。
“恩……这东西确实像是猴子,”粟爷此时用他那两只发亮的绿豆眼不停的观看这只被捆得如粽子一般的怪物,“不过……你们看这猴子下半身居然有衣服隔挡,还真是成精了。”
“这怪猴子身上的味道和这地底下渗出的尸气很像,”这时胖爷也在旁边嗅了嗅,“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只怪猴子很有可能是从凤凰山那边方向跑出来的。”
“至于这猴子下体的衣物……很有可能是从某个死者身上扒下来的。”胖爷边看边思考,估计在思考这怪物为什么会长成这样?
“韦爷、粟爷、胖爷、依晚辈看,这只怪猴子很有可能是尸鬼一类的东西?”一个梳着中分头的少年站了出来说道,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睡我旁边的李龙。
“噢!说来听听…”胖爷一听眼睛一亮,似乎他很感兴趣,“这位兄台应该是江湖中快刀门的门中弟子李龙把?”
“正是在下,”李龙对着大家拱了拱手,以表敬意。
大家一看李龙身上背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就一目了燃了。
“李龙兄,这尸鬼是什么东西?不防说给各位弟兄听听?”张通此时就在李龙旁边,不过他也非常好奇。
李龙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这尸鬼我也是从一本古书籍中所了解,里面只是记了一些皮毛。”
“据书上所说有的动物和人在长时间吸收尸气、瘴气后…”李龙说道这,竖起了食指,“如果不死,就会慢慢变成半尸的怪物,那就成了一个初步阶段的尸鬼,而他们的外貌也会逐渐变得呆滞、僵硬、身上的毛发也随之而改变……”
“每个动物的基因各不相同,吸入尸气、瘴气而改变也不相同,当然身体也会随之改变,”李龙说到这指了指地下躺着的人猴说道,“大家看这猴子比一般的猴子足足大了十倍,身高足足二米之高,这已经突出了我们的常理,这就是尸鬼…切却的说这已经是尸猴了。”
“听李小兄弟这么一说,这……猴子还真像尸鬼,”粟爷摸着胡子,“看这猴子的长像完全已经超越了我们对猴子的了解,叫尸猴很贴切。”
“嘁,管它是什么鬼,这玩意儿就是个祸害,韦爷、粟爷、各位江湖好汉,你们都让开,”江副官摆了摆手,掏出手枪,“看我不宰了它,恶心的玩液。”
“恩…等等!”韦爷阻止了江副官的举动,他们毕竟是门外汉,还得问问在场同行的江湖好汉,对着粟爷他们,“粟老弟你觉得呢?”
“韦爷,杀了把,留着没用。”粟爷点点头,表示同意杀了尸猴。
而韦爷的眼光所到之处,个个都点头。
而韦爷只是征下大家意见,见大家没意见,这才命令江副官下杀手。
“蓬蓬…”几枪,尸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流出的血液竟然是黑绿红色的,如果不注意看,很难发现尸猴流出的血中竟然还夹带着一丝红色。
“真没想到,这血液竟然有三中颜色,真是怪哉奇哉。”粟爷看了看连连摇头。
“报告!”就在这时一位士兵上来报告。
“什么事?”韦爷瞟了一眼士兵。
“报告!韦爷,就在刚刚我军死了三位兄弟,和一匹马。”
“知道了,把他们后葬了……”
“来人,快把这里清理一下,然后把这三具尸鬼埋了……”江副官指挥着部下收拾残局……
…………………
次日一早,我不是被鸡叫醒的,因为无名村压根没有鸡,别说鸡,就连其它生物都少见,我而是被那些江湖好汉叫醒的,我起来时,他们都起床了。
我问了问他们时间,他们说现在是早上九点多了,要不是昨晚闹那么一出,谁会那么晚才起床。
有些还在走廊上打哈气呢?一边打哈气一边聊天,我也听得模糊,反正是昨晚的事。
我赶忙起床收拾了一下,也走出了房间。
当我问韦爷我们是不是准备开拔凤凰山时,却听到了一件奇怪的事。
住在无名村比较靠边缘的士兵回说,昨天还发生了另一件奇怪的事,那就是有一群人半夜嚎丧。
估摸有三十到五十人左右,至于是不是人,那位兵卒说大晚上的没有看清。
后来有一位老兵报告说,他昨天晚上还带十几个兄弟过去看了,模样像人,五官完全看不清,因为是晚上,月光不是很亮。
这群人抬着三口大棺材,一边走还一边哭哭凄凄,声音十分慎人。